涂山璟父亲早逝,所以他对于“父亲”这种生物,很是陌生。

白文俊和他先后洗漱过,在卧室里对上眼,彼此都有点不自在。

涂山璟一咬牙,决定自己先破冰:“岳父大人,您的棋艺是在哪里学习的?”

一提这个,白文俊来了精神:“厉害吧?我自学的!我跟你说,我小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