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计划十分缜密,苏南地区十几个县城的行动居然差不多是同时行动的。
这么大规模的行动,事前居然没有露出什么风声,就连他在特工总部的两颗棋子也是事后才有机会告诉自己这一切。
“果然是个狠人啊,怪不得能够在历史上留下自己臭名昭着的一笔。”随着穿越回来的时间越久,李三水越发的感觉到那些留下自己名号的人物,要么是真的蠢,要么是真的厉害,浪得虚名之辈还是少之又少。
李三水估计重庆方面还不知道苏南地区国民党基层组织基本被连根拔起这个事情,更谈不上搞清楚事情发生的原委。
他立刻就给局本部发去了电报,虽然现在汇报此事似乎有些为时已晚,但最起码要让上面了解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这样才能想办法解决此事。
戴春风第一时间就把此事汇报给了军委会,而此时军委会和中统那边还在调查是什么原因导致苏南地区一夜之间失去了联系。
戴春风提交的报告虽然让军委会搞清楚了状况,却也让中统的人显得极其无能。
果然,徐嗯曾在军委会那边被骂的狗血淋头,据说差点就被撤职法办了。就连身后的二陈这次都不好替他求情,毕竟这次的事情可是闹的不小。负责党务调查和内部监督的中统实在是难逃失职的罪责。
徐嗯曾此刻正站在陈老大的面前,平日里趾高气昂、威风凛凛的徐大局长此刻就如同一个小鹌鹑一样,尽力的缩着自己的身体,似乎这样能够让陈老大看不到自己。
“你看看,你看看。戴春风才向军委会汇报了这个事情,石瞬渊的投降声明和照片就在报纸上刊登出来了,他还成了那个什么为中央储备银行的总务处处长。”陈老大指着地上的一张报纸低声叱骂道。
“饭桶,你就是个饭桶,就算搞不清楚哪些人亲日,那你最起码比军统先查明白事情的经过啊?但凡你能快上那么一步,我们都不会这么被动。你说说你都用的是什么酒囊饭袋?这个局长你还能不能干?干不了就趁早给我滚。”陈老大越说越气,尤其是看着徐嗯曾一副唯唯诺诺、窝窝囊囊的样子,恨不得站起来给他几脚。
徐嗯曾见陈老大骂的似乎有些累了,连忙插话道:“我已经让我们所有在江浙沪皖的人员提高警惕了,凡是与江苏省党部那几个人有过联系的都立刻进行了隐蔽和转移,也启用了新的联络方式。”
他这是想告诉陈家兄弟,他也在亡羊补牢,努力减小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