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应该的,说起来,与时也是个命苦的孩子,我是很心疼她的。”
这话一出来,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其实都知道。
所谓婚事什么的,不过就是个幌子,实则就是在互相试探。
首先是安与时和高砚书之间的所谓婚事。
一个,先悔婚定了别人,现在周婧芙实在不堪入门,才又回过头来肖想安与时。
另一个,则是不知悔改离家出走,还和表兄一起住着,闲言碎语漫天飞舞,压根就阻挡不住!
这样的婚事能是良配吗?
谁都说不好。
但对于高家和安家而言,都是最好的结果。
高夫人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地笑道:“安大人,我们家砚书对与时还是不错的,知子莫若母,我心里知道,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