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安与时忽然出声了:“和邺哥哥,你为什么不说话?”
之前周高平和周策文在营地里,见到过司方和邺,却从来不知道内情。
安与时也确信,红甲卫不可能把司方和邺的身份,和待在她身边的缘由,告诉这两个犯人。
所以这两个人绝对不可能知道,司方和邺现在就是说不出话。
现在她这么故作疑惑,他们两个竟然会以为,是司方和邺病的重了,或是伤的很重。
说到底,只是为了之后行事更方便而已。
司方和邺的头皮阵阵发麻。
他怎么说不出来话,还需要问他吗?
不就是安与时一手造成的?
只是没想到,在上京城里的时候,安与时那一副谨小慎微,每一步都如同走在荆棘丛中,小心又压抑的样子,原来只是表象?
真正的安与时胆大妄为,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吗?
做得出来就算了,居然还特别会演!
这么能唱戏,怎么不干脆摆个戏台子?
司方和邺脸上的表情,安与时不是看不懂。
但她不在乎。
单纯演演戏而已,就能解决到很多麻烦,何乐而不为?
问题在于,司方和邺究竟愿不愿意配合?
说实在的,现在司方和邺根本就没有说不的权利。
他只能被迫接受。
而周高平和周策文,看着安与时和司方和邺这么两情相悦,心里也跟明镜似的了。
早知道抓着这一个男人,就能拿捏住安与时的话,还至于跑到裴允面前去自找苦吃吗?
想到这里,周高平上前一步:“郡主殿下别担心,虽然不知道世子是怎么出现在咱们府上的,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何况也是缘分,那既然如此,干脆就在府上住下吧。”
周策文是早已恨透了。
就司方和邺这么一个病秧子,躺在床上,连手都似乎抬不起来的样子,居然能让高高在上的安国郡主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