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过的，不用，不用你教。"

言深一下放宽了心，反而鼓励她："明天我们争取一遍过。"

她低低嗯了声，又说明天见面再聊，赶紧挂断了这通电话。

缓缓转过来，下意识侧眸观察房间里的慕辰安。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她心一惊，不知刚才他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多久。

戚玉若无其事坐正，双手搭在桌上佯装认真玩手机。

片刻后，她听见杂志合上的声音，椅子腿在地上摩擦发出的声音，以及男人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一本《农业经济与科技》被他扔在书桌的一角。

他走过来一手搭在桌边，一手搭着她的椅背，语气随性，目光却带点审视意味。

"你还谈过恋爱？"

戚玉好似被圈在他的领域内，她余光瞥到一侧隐隐有些肌肉的小臂，强壮又有力量。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诚实说道："我没谈过，刚刚是我在骗人。"

差不多持续一分钟，慕辰安没有搭她的话，继续维持这个动作，又望向窗外，似乎天又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