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难也得硬着头皮弄呀,无奈之下二薛拨通了何勇的电话,“嘿嘿!大勇呀,我是二薛,你看那事咋整呀?”
何勇拿着电话半天没吭声,良久,何勇才开口道:“嘿嘿!哥你说咋整呀,我也是给老板办事的,打了人就赔偿呗,这还有啥说的吗?”这回轮到二薛没词儿了。
“不赔偿也行呀,那你就再整个画面儿呗,咱们再碰碰,嘿嘿!你要是行那这钱我何勇替你出了。”何勇的语气咄咄逼人,丝毫也没有给二薛留脸儿的意思。
“好!就当我二薛今天没打过这个电话,不过你大勇也别太狂了,谁都有行的时候,谁都也有日落西山的那一天。”二薛是彻底的服软了,可他的口气中充满了不甘与怨毒。
“哈哈!我大勇从出来玩儿的那天起,身上就是绑了颗定时炸弹的,啥时候炸了啥时候算完,老子从来就没想过能善终。”说完何勇就挂断了电话。
几天后小刘他爸就托人给飞的家里人送来了一大笔钱,除了交清了医院的治疗费和住院费外还剩下一部分,飞在医院住了大半年才逐步的康复了。
他没有赶上高考,恢复了健康的飞并没有因此而沮丧,他也没有选择复读,他要走出另一条人生之路来,他相信自己可以的。
那年的第一场飞雪洋洋洒洒的落在了人间,人潮人海的火车站染静与飞相对而立,川流不息的人们行色匆匆的与这对男女擦肩而过。
“呵呵!我走了。”这次是飞先开口的,“安顿好了给我来个信儿。”染静淡淡的一笑柔声道。
“嗯,还有半年你就高考了,祝顺利。”飞也温和的笑了。要检票了,飞拎着简单的行囊走向了检票口,伫立在人群中的染静注视着飞挺拔的背影久久无语,眼看着飞的背影就要消失了。
染静突然大喊出声,“哎!等着我,我会考上南方的大学的。”远处的飞扭过了头冲着染静挥动着手臂。
他笑了,他笑的很灿烂。飞蹬上了南下的火车,人生新的篇章就此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