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谁呀?”我接起了手机随口问道,“哥,是我,小吉。”电话那头的确是小吉的声音。
“哦,咋啦?”我反应了一会儿才出声问道。
“哥呀,我让人干了,你过来一趟呗?”小吉挺委屈的哀求道,“。
“滚啊!我去不了,我是文人,打架这活儿不专业,也干不了,你还是找别人吧。”反正人设都崩了,索性我粗鲁的一口回绝道,。
“别、别、别呀!哥呀、我真的让人干的挺惨的,咋说咱也是亲戚不是,哥我求你了,好歹的你过来一趟呗。”小吉都快哭了的央求道。
“操!搁哪儿呢?”我没好气的问了一句,小吉说了个地儿后我就挂断了电话。
“咋啦?”大松放下茶杯冲我问道。
“亲戚家的一个弟弟搁外边惹事了,非要我过去一趟。”我解释了一句随即站起了身。
“哈哈!大月哥这是要阐事儿去啊?我也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弟就是我弟,咱弟可不能让人白干了。”一向都是好战分子的大松立马也起了身,老家这边可是大松哥的主场,一般的小地痞他可没放在眼里。
“这事儿我是真心不愿意管,赶巧了那天我跟刚哥碰上了,多聊了两句,我那个二了吧唧的弟弟就以为我咋地咋地了呢。”我跟大松说起了那天的事。
“这种事我真不专业,你跟我去,可得帮我把场面撑住喽!”
“哈哈!毛问题啦!几个小屁孩儿瞎扯犊子而已。”大松哥轻描淡写的应承道。我俩走向了停在洗浴中心门口的面包车,大松开惯了捷达后,对于面包子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了,没办法只好我来开车了,谁让是我的事呢。‘嘎吱’一声,面包车稳稳地就停在了一处路边,透过车窗我一眼就瞅见了不远处的小吉,他身旁还站着几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滴!滴!’我按了两声喇叭,二货小吉这才看向了我的面包车。
“哥你来了呀,我去!连车都混上了,牛逼呀我的哥!”小吉屁颠颠的跑到面包车近前,一脸讨好的冲驾驶位上的我恭维道,这货还真没撒谎,他的一张脸还真被人打成了个猪头,眼眶子乌青不说眼角都封喉了,看他这逼样我还真有点来气了,再不济也是亲戚不是,咋就把人打成这样了呢?我和大松推开车门走下车。
“这是我哥们儿大松哥,你也得叫哥。”我一指边上的大松给小吉介绍道。
“大松哥好!”小吉挺懂事的问了声好,叼着根烟的大松,笑眯眯的轻点了下头算是回应了。
“哥呀,咋就你俩来了呢?咋地这车也得坐满呀。”小吉有点不太满意的絮叨着。
“你那边不是有朋友吗?”我指了下跟小吉站一块儿的那几个小青年出声道。
“操!那几个逼吃吃喝喝还可以,真有事顶多算是充人头的。”小吉心里贼有数的评价道。
“对喽!好使的不用多,损卵子来一帮卵用没有,老话儿不是说了吗,好狗一条能挡路,耗子一窝喂猫的货!”大松哥说完了才发觉不对味儿了,连忙‘呸、呸、’的朝地上吐起了唾沫。
“谁打的你啊?”我冲着小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