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故意的。
放过可以折磨对手的机会显然不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纪时禛面上不忍,眼睛却一直注视着刀尖划过的地方,流出来的血液对他似乎有莫大的吸引。
“纪时禛,你不会是故意弄得这么痛吧,嘶。”
他收回手,冷漠地看着因为忘记收力而露出来的白骨。
好像是有点过头了。
纪时禛想解释,原铭泽接过匕首轻轻在他的手背上划出一道口子。
原铭泽眼睛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舔走渗出来的血,之前划出来的伤口也不再冒血:“就是这样,所有的恨也放在我身上。”
依赖也好,恨也好,只要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就行。
他们从来不是单方面的欺骗或流血,感同身受最能拉近彼此的距离。
原铭泽撕掉一小段布料把纪时禛的手背包起来,红色的布料浸上鲜红的血,嚣张又引着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