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赌这个手脚筋脉尽断的人跑不出去一炷香的路程。
然而两名追捕的妖族足足花了两个时辰才抓到他。
想到此处,这名妖协军兵痞心中郁气难消,骂骂咧咧离开赌桌。
走到那名瘫软在地,四肢尽断的战俘跟前,提脚便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毒打。
身上带伤,双手筋脉尽断,居然还能逃跑的那么快!
害得自己白白损失掉那麽多银钱!
其余妖协军小兵皆以观看战俘被虐待为乐,哄笑一团。
男人被殴打全程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众人曾经一度怀疑他是个哑巴。
直到那位被生吞活剥的俘虏死亡,他怒吼着对妖族进行咒骂。
那男人的脸又浮肿几分,眼角乌青,嘴角渗出鲜血,他用舌头舔了舔口腔中的伤口,向一旁啐出一口血痰。
这简直是向施暴兵痞赤果果的挑衅!
接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直到那名战俘瘫软在地,不再动弹。
施暴的兵痞累的气喘吁吁。
他一边喘息一边叉腰对赌桌上主持牌局的军官抱怨道:“猪头领,这小子到底什么来路?真是皮糙肉厚!天天打都打不死!”
负责本次押运的军官是外域妖族,一个满嘴獠牙,野猪头形态的小头领。
“这小子是敌军的斥候小旗官,受过人族特殊训练,六品武夫,也不知道应该说这小子幸运还是倒霉,他所在那标斥候跟咱们先锋军打了一场遭遇战,整标人独活了他一个。”
牌桌上主持赌局的野猪头形态军官,一边堆砌着牌九赌具,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
妖协军兵痞一脸好奇的试探性问道:“是血狼大人的腥红军团吗?”
野猪头领闷哼一声作为肯定的回应。
“嘶”
妖协军兵痞倒吸一口冷气,惊得下巴都要落在地上。
居然在腥红军团俘虏后苟活,当真是命大!
妖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腥红军团,残忍好杀,暴虐嗜血,所到之处,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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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他叫…他叫…叫什么来着?”
野猪头领居然一时想不起这个战俘的名字。
不过,他想不起来这些战俘的名字也实属正常。
原因有二。
其一是每日押运的战俘实在太多,根本记不住。
其二是这些战俘一旦被押运到目的地,最终都摆脱不了死亡的下场。
没人会专门记一个死人的名字。
野猪头领开始不停的翻找牌九赌具,终于摸到了一张牌九赌具,上面赫然写着“元不凡”三个大字。
野猪头领眯眼看着牌上的文字说道:“哦哦,他叫元不凡!”
那堆牌九赌具是一块块军中牙牌改造而成。
赌桌上的牙牌正是元不凡所在那标斥候曾经拥有的物品。
赌具正面的文字都曾经代表着一条条鲜活生命。
“哎,开饭啦!”
赌局在一阵欢呼声中落下帷幕。
一众妖协军兵痞纷纷离席盛饭。
野猪头领踹了一脚施暴妖协军兵痞的屁股,下达命令:“你!去喂一下俘虏元不凡吃饭!”
他实在担心四肢尽废,重伤在身的贡品战俘会死在他负责押解的路上。
那可是一位连血狼大人都要巴结讨好的大妖。
贡品稍有纰漏,自己猪生就彻底到头了!
那名妖协军兵痞不情不愿的端着碗走向俘虏元不凡。
整个小破庙弥漫着饭菜的香气,不停的灌入元不凡的鼻腔。
本已没有饥饿知觉的元不凡,腹中再次涌起一种饥饿感,精神开始有些恍惚。
一块房形图案悬空出现,金光闪闪,光彩夺目。
上面写着武器、盔甲、兵符、武艺的字样,下方有许多方格,但所有格子都被黑雾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