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死死咬住唇瓣，看向楚明的眼神愤恨却无力，她知道自己的所有软肋全都被格兰伯奇捏住了，并且她毫无反抗之力：“我不会跑的……”

敲打完灰原哀，楚明冲波本点了点头，示意他按计划行事，便带着灰原哀出了货物车厢。

在通过系统小地图确认过八号车厢内没人后，楚明便直接推开了刚刚被子弹打得坑坑洼洼的铁门，示意灰原哀跟他走。

楚明关掉耳麦的收音，回头看向正低头跟着他往前走的灰原哀：“我知道你在找机会用这个模样自杀，不过，我劝你最好别这么做。”

“你老实点，我保你不死，你想保护的那几个人，我也不是不能忍。但是，我需要看到你药物的进展。”见灰原哀惊愕抬头，楚明满是恶意的眼神从她身上一掠而过，“相反，如果你不老实，或者药物一直停滞不前拖延时间，那我可就不能保证你们的安全了。”

听到还有转机，灰原哀一把攥住楚明的衣角，眼中迸射出强烈的希冀：“你没骗我？”

“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好像也没骗过你吧？”楚明反问她，“一直没时间问你，你的药物研究，有进展了吗？”

涉及到自己的专业领域，灰原哀恐慌的神情稍微缓了缓，开始像在做述职报告一样跟格兰伯奇说起自己的进展，甚至还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小药盒里，掏出几枚之前制作出来的无毒性限时变小药物递给了他。

——就是之前楚明想要的那种。

灰原哀见楚明从身边掏出一个小盒子将药物小心翼翼地收起来，低声开口道：“药物虽然没有什么毒性，但是毕竟成分不明，你可以先用小白鼠试一试……”

虽然她不是很想提醒，但是她也怕因为自己没说清楚，到时候格兰伯奇迁怒她。

“放心，组织其他东西不多，实验——用的小白鼠还是挺多的。”其实楚明想说的是实验体，但是想起来灰原哀对这些似乎不能接受，便贴心地改了口。

害，他可真是太善解人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