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其实学问我都学会了。”舒重阳一听要去学堂,连忙反驳。
隋唐时代,他在两位阿姊的威压下。
早就学通四书五经等各种古典名着,学问绝对是大儒级别。
让他去私塾,这不等于大学生重念小学,闹呢吗!
“那也不行,必须去。”舒桂枝脸色一沉,不容置疑。
得,看这架势,不去也得去了!
翌日,吃完早饭,舒重阳和朱传杰被朱开山带到村上私塾,交上束修,叮嘱两人几句话后离去。
学堂先生姓闻,五十岁左右年纪,一副老学究派头。
科考了一辈子,虽然依旧是个童生,但却装了一肚子之乎者也的学问。
老童生少进士不过如此。
扫了扫舒重阳俩人,表情严肃:“之前进过学吗?”
“我们兄弟俩学过百家姓和千字文。”朱传文恭敬答道。
“嗯,尚可。那就找个位子坐吧,之后跟我学习四书五经。”闻先生让俩人坐到学堂座位上。
学堂不算小,厢房改造而成,房里摆放了十多个桌椅。
只是加上舒重阳哥俩才五个学童,其中还有一位簪缨束发的小姑娘。
上学是件费钱事,不是所有家庭都能掏出这笔束修。
接下来闻先生带几名学生摇头晃脑的背诵论语:
《泰伯篇第八》第一章:“曾子有疾,召门弟子曰:‘启予足!启予手!
《诗》云,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而今而后,吾知免夫!小子!”
又如《子张篇第十九》:“子夏之门人问交于子张。子张曰:‘子夏云何?’
对曰:‘子夏曰:可者与之,其不可者拒之。’子张曰:‘异乎吾所闻:君子尊贤而容众,嘉善而矜不能。
我之大贤欤,于人何所不容?我之不贤欤,人将拒我,如之何其拒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