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学堂里的小丫头突然起身,“爹,新来的学生没背。”
她指着舒重阳告状,声音如百灵般清脆悦耳。
舒重阳一句“卧槽”险些出口,一共才五人的学堂,居然还安排了奸细!……而且是自己女儿,闻先生大才!
闻先生一听,脸色一板,拿着戒尺走向舒重阳。
“你可知有多少想念书而交不起束修的学童。既然有幸来到学堂,就要对起父母的血汗钱!……”
老先生声色俱厉,数落的舒重阳腰塌了半截,半天才咳了一声道:“先生,之前我翻看过论语,所以背会了。”
论语背会了?闻先生一愣接着露出不信的目光:“你现在背给我听,如果敢撒谎,惩罚加倍。”
他警告似的挥了挥戒尺。
舒重阳清清嗓子,之后一口气,一字不落的将整个论语背诵一遍。
背完之后,学堂里一片寂静。
几名学童看着舒重阳瞪大眼睛,张大嘴,一副难以置信的眼神!
朱传杰惊愕的望着弟弟,自己俩人在老家一起上的学堂,他怎么不记得对方看过论语?
小丫头撅着嘴,杏核眼眨呀眨的,自己现在还未背会论语呢!而这个上课不好好听讲的少年居然背的如此熟练,哼,我不服!
闻先生微微错愕,想不到眼前学生真将论语一字不落的背诵下来!
“背下来也要认真听讲,不能骄傲,要懂得虚怀若谷,尊师重道……”闻先生心里暗暗高兴,知道自己可能捡到宝了,但面上却不显露,依然威严无比。
舒重阳赶忙点头应城,免得老先生长篇大论说个不停。
下课后,小丫头凑到舒重阳和朱传文面前,大眼转动:“你们既然是亲兄弟,为何姓名不同?”
“不告诉你。”舒重阳故意昂着头,谁让你告状!颇有点孩子气!
“因为我随父亲的姓,弟弟过继到母亲那一支,所以随母姓。”朱传武面对老师的女儿,不敢怠慢,如实回禀,一副谦谦君子模样。
小丫头了然点点头,瞥了瞥舒重阳,傲娇的扬着脖子,如小孔雀,“哼,你不说有人告诉我!”
“舔狗。”舒重阳扫了眼嘴欠的朱传杰,摇摇头。
“啥是舔狗?”朱传杰一脸懵,没听过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