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还卖了一袋。
香菇当然无毒。望舒靠近他,没理老娘瞥过来的好奇视线,撒娇:“那你让她们多做点,我想吃。”
于是秦修远亲自舀了两碗干菇,还向她解释自己不是小气,“泡发后会变多的。”
望舒钦佩地点点头,“听你的。”
秦修远做得很起劲。
待人出了门,季母向自己女儿竖起大拇指,夸赞自己的未来女婿,“修远顶顶好的。舒舒,日后要和修远有商有量,他多体贴你。”
刚两人叙了旧,他亲自过来请她搬到正房去住,他自个不怕冷,可以住一墙之隔的西厢房,惊得季母以为女儿给他下了迷魂汤,或者吃亏让步给他,自是不答应的。
如今一看,小两口感情好着呢,神色大大方方,唇儿红红,季母不在意,谁没个年轻的时候,再看看津津有味摸摸这个闻闻那个的女儿,暗骂一句:那会相公可比修远孟浪!
望舒赏了张三和唐伯每人二十两银子。
天降巨款,唐伯苦苦推辞不受,“小姐,这是小人应当做的,这银子使不得,使不得啊!”
在门口死活不接,望舒也不和人多说,“唐伯,我给你,就是你挣的应得的。我又不是大善人随便送人银子。你不要,下次我还哪敢吩咐你做事,只能从外头请那些做事不用心做人不正经背后说我坏话,想把我早早气…”
眼尾视线杵着座道德人像,憋住了嘴,“那个的人,唉,也不会把我想做的事放在心上全力做好,唉!”
唐伯本就不善言辞,急得哟,“小姐,随时吩咐老唐做事,…老唐接了便是!”
一双粗糙遒劲的大手双手接过这四个银疙瘩。
张三同样双手接过,低头,“谢小姐。”
“你们应得的。不用谢。家有珠宝显眼,季守已去药店和首饰楼和茶楼如实说你们带回来的东西,他们要买就立即上门。成交之前,家里有贵重物品,安全就交给你们了。”
两人前一刻受人大财,此刻听见命令,恨不得将院子死死守住,连苍蝇都不得自由进出,有默契地一前一后分工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