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邻右舍没说闲话?”
“没听见。我们婚期来年八月十二。”
王姨娘:……
望舒:有地龙就是舒服。
“…军中关于你和…咳咳…的流言,大将军想问你的意思。”
啥流言?
望舒没抬头,歪头,不老实?
秦修远疑惑万分,微微皱眉,淡淡的眼眸纯纯的迷惘,“我和谁?什么流言?我的意思?”
…王姨娘看向大将军。
直来直去的大将军没那功夫,舒坦完了,只想促成,受不了一群人没点进展,“一路来回你和期期走得近,我问了期期,她对你确有心意。你虽有婚约,季小姐算是帮我个大忙,两位平妻也应当。”
天打五雷轰顶!
望舒瞪大眼睛,什么什么?
一旁秦修远“磕”一下,径直叩首跪下,惶恐:“将军,修远卑微之身无福消受,况与秦小姐的关系斗胆高攀算得上异父异母的兄妹……流言荒谬,路上交集是众目睽睽下的货品买主卖主交易,绝无半点私人接触。望舒是先父定下的未婚妻,为人子者,当承父遗志。”
偏厅异常静悄悄。跪着的人叩首不起。
强烈的视线注视和压迫当头而来。望舒继续不动如山,垂下的视线里,跪着叩头的人同样一动不动。
“季小姐,你呢?秦修远他是男人,武夫,你虽然身体不好,但却是个聪明人。”
大将军淡淡接了句。
要不是期期坚持,季望舒有胆气在身,他如何会委屈女儿做平妻,秦大将军的女儿,皇帝的女人甚至皇后都做得!
按她小脑壳的人,这会脑门贴地没起呢。跟着以脸贴地,“不瞒两位,望舒活一天算一天,早是没有长远的短命人。”
望舒十分诚恳,“别人遥想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这些我肯定没有,所以我只想在我有生之年过得舒心,相公跟我爹一样宠我疼我,我多吃好吃的挣点银子,夜里做梦奢望去一趟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