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远慢慢挺直了腰背。
“找差事找快一年还没到,倒是又快要有一个孩子了,家里困难,他懒就懒,逃避就逃避,居然还找了个陪怀孕夫人的幌子…跟刚刚那个给老母亲挑水,给老母亲割麦子的人一样让人看不懂。你爹娘大不了我爹娘几岁,这就年纪大了?不让儿子去找活计,还抱怨起挣钱的女儿,想拿聘礼继续过好日子吧。”
满座鸦雀无声。
这顿饭上望舒越想越气,夜里秦修远真朝思暮想捉心挠肺一整天的期待眼看就要在被人连续两次躲开手后付诸东流了……
“别想了,我们做自己的事,舒舒…舒舒……”他抱着人继续第三次尝试伸手进去,“舒舒…舒舒……”
叫魂呢!
“呃…”望舒膝盖疼,手肘累,腿开始麻了,后面的人分了手过来帮她揉膝盖揉腿,“……”
“…舒舒,我很轻了…”
“……头发…啊…疼…”
他又给她把头发全部理好,望舒反身推他,“疼,嗯…抽抽的……”
秦修远只好退出来,就看到了血丝,吓得他一跳,当场石化,随之想起新婚第一个月那次月底差不多的情形,心慢慢安定下来,趴下去检查,“你月事来了。”
癸水报到,活动中止,望舒难得的假期。
收拾好望舒找了个位置窝在人怀里,“明天我出不了门了。”
她是月事疼痛值大礼包获得者,前两天必须得卧床躺平,拉着他的手放在肚肚上,要他揉。
“你在家休息。我送点东西去。”大手忙活着,“要不还是找医师看看?”上一次没劝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