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吧砸吧嘴,听起来不大费劲,继续追问:“没有迷药没有醉酒?没有奴家没有看丢清白要你负责?”
人问话把唾沫都喷他脸上了,秦修远放倒她的腿,一一回答:“没有,我还穿着甲衣呢。第二天她随军去杭县了。没再整事。”
还真猛,“她对你,挺执着的。”望舒还是觉得没味,平心而论,“她当初又不早点看上你,她等不及我……”
秦修远掐了人一把,望舒吃痛捂着胸,话音戛然而止,这男人,好狠的手。
“好好锻炼,养好身子,再过几年给我生个娃娃!”秦修远口气严肃,一板一眼,“不准再说些自己的丧气话!”
“哼!”望舒撇脸,多大小孩要教训她!他说生就生,好大口气,怎么不自己生去!
摸摸被她自己绞得乱七八糟的头发,看她气哼哼翻白眼半点不服,秦修远揉揉脑门,这人不吃一点硬,柔和声音继续和人沟通:“你看如今你还在长个子长……肉,过得几年身体长结实,便和正常人一般强壮。你生了病,病已经好了,身体长得晚几年罢了。”
哦,这人话才差不多,想了想反驳一句:“你又不是神医!”
“我是你相公,神医也没我清楚你身体变化。”秦修远自信满满捏捏她转过来的脸蛋,这大几个月养得不错,软软嘟嘟的。
小伙子说得流里流气的,不过这傲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