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还跟着人吗?”
“嗯。有两拨人。后天到了巴州就好了。”
“……真颠簸。我全身都疼。”这条路比遥城到雍城之间的路差多了,地面坎坷不平,地势高低起伏。
常年战乱,荆州山匪,这些山路早就人迹罕见,如今这般还是他带军一路征伐一路平路的成绩……
“嗯,会越来越好。”心不在焉做了个保证。
“我想坐船。”望舒有些喘,拉开人把玩不停的手。
被拉开的手替她捶捶腰,没一会又归位把玩。“再过两年。”面对她这些天的屡屡抗拒,不免委屈:“如何,新妇姐姐还摸不得了?”
救命!望舒双膝中箭,涨红了脸,“别乱叫!”
秦修远伸舌头舔了舔她的脸蛋,湿漉漉黏糊糊地质问她,“你不是我的新妇?本事不是你教的?姐姐。”
几乎是跟着老光棍汉长大的他,还真是从自个新妇身上一步步开窍,以往不过是军营里几句下流话几个下流故事,履行婚约始终是他一人作主,连唐伯都劝他另寻高大健壮的异族女子为妻。
在城镇之外的神山下,游牧打猎居所不定的异族人,天知道他曾多少个日夜观摩那些能吃生肉席地而睡的人群……
实在不如他婚约里的娇俏小姑娘半根手指。
娇俏小姑娘更是他的启蒙良师,很多方面。
“啊……”闻言望舒羞窘不堪,胸前一痛,惊呼出声,男人一下从回忆里清醒,不经意间用力伤了尖尖,她哪是那能摔耐打席地而睡的女子,汪汪含了泪。
他拢好人的衣襟,用帕子擦了擦身下,识趣抱着她安分守己,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睡吧。”
哼,睡不着!
“巴州出城便带你骑马。”压下有意见的小手。
哦,还不是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