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都是癸水来时怕痛怕束紧,如今这小半年癸水不规律,上中下旬皆有可能,来前全靠身体预先“提醒”,延续三两天或者四五天。
这三个月将军不肯停歇,夫人的癸水来得又快又猛,都是月中来的。
“没有。”望舒伸手套上曲裾,一绕两绕三绕,衣裳加持,身形上的凹凸有致更为明显,顾不得欣赏,就有种想要挣脱束缚的冲动,一种熟悉的渴求让她有些口干舌燥。
“你先下去。”
人脸色慢慢粉扑,春杨眼睫晃动,小心建议:“小姐,将军做错事,要将人押在身边看着去好好将功补过才是,他一颗心这么些年总是扑在您身上的。如今荆城主将不明,小姐大人有大量,今晚让他过来一趟?”
“不。”
临近夜里,始终没决定出门:衣服太紧,望舒穿得不得劲,浑身难受,却也没脱,春杨让换松点的,望舒嫌弃。
没法凹凸有致的衣裳,望舒看都不看。
跟小姑娘家家似的,烦躁地气鼓鼓。
春杨趁天未暗,给人上些脂粉,其实就是抹些口脂——夫人长期不喜那些个刷白描色的。
“唐伯让人递话,说家里老爷老夫人待会带着二小姐过来。”
计划一家四口夜游荆城。
季家二老带着二小姐一直和将军住在府衙,每每过来客栈都是劝和,惹得夫人烦不胜烦,都让人守门拒之门外。
这不,夫人眉头一皱,“不见,我自己逛。”
“小姐,过节呢。”
春杨轻声劝,“他们来得久,知哪处热闹好耍,早早安排好了呢。荆河上的游船早早就租出去了,季守下午问半天都说轮不上呢。”
这么落后的地方寻什么船,望舒怕船散架落水一命呜呼,以手背贴着上了一层薄薄米粉的脸,还好皮肤油脂够,粉没有大落,“不需要船,专往人不多的地方走走。”
说完趁着天尚未黑透便要出门。
一下子就遇到楼下早早守株待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