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形势,家里似乎真的不止一亩三分地。望舒点点头,圈紧他的脖子,“过两年试试。现在不行。”
男人亲她,满心欢喜,“这几年里里外外累坏你了。以你身体要紧,不强求。”
夕饭刚用过,累了一天的兄妹俩呼呼大睡,秦修远直接把人抱到房里榻上来睡,回头将拔步床厚厚的帘帐放下来,拉着妇人亲亲摸摸。
也不知道这人哪里来的这种劲头,望舒想生气又无力,看着外边榻上好眠的一对儿女,只当自己被催眠了。
妇人无动于衷,男人急了,“路上小半个月呢……舒舒……”他哪里忍得住,年龄越长越发血气方刚,半点想不得她,一想身体要爆炸,又忍不住想,折磨自个。下午她蹲在那处教得正经认真,自己光是看着便邪思频起,多次按捺。
果不其然望舒白他,“脑子里都是黄汤!”随即眉头紧皱,“真疼呢,莽夫!”
自有百般想法施行了,……一个摸透你身体的男人精力充沛,望舒许多次恨不得自己昏死过去。
“你对我就跟那劈柴一样凶!”就连临睡,他也霸道得很,望舒身心疲惫,不妨男人把手指伸进嘴里来,“再胡说,再劈你三回信不信。”
望舒哀怨看他,眼眸水润眉毛未干可怜兮兮,惹得人又亲她,“好,是我不对。”他承认自己瘾大,“我都怀疑谁给我下药了。”
可不敢挨他怀疑。吐出手指,“你快别血口喷人了你。”
“嘿嘿!”秦修远笑着让出来,还她双腿自由,却揉上人的软肉,“睡吧,明天轮到你男人给你作马夫。”
什么轮到,言外之意刚是把她当马骑,她当马夫是吧!…“你太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