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阳不挑食,只要漂亮的,妩媚也好,清丽也罢,那不都挺好的么。
转身走到门边,又说:“你的情况我不问,哪天你自己说;轻易不要出去露面。”
女人嗯了一声。
到前院儿,院子里已是干净利落,一根杂草皆无。连之前那一大堆,也早已不见了踪影。
这帮小子依着墙根晒夕阳——三毛正跟龅牙吹牛呢。
见赵景阳出来,小子们一拥而起。
“龅牙,你小子也想干活儿呢?滚回屋里休息去。”
赵景阳骂了龅牙一句,说:“三毛跑一趟,教癞痢他们回来;二牛,你带几个混蛋小子去饮食一条街外的那家专卖木桶、竹筐的铺子,就说是我姓赵的之前订的木桶,他做出几个,你就带几个回来。”
三毛、二牛几个人应声跑了,剩下几个毛孩子,赵景阳道:“你们在家里等着,我出去一趟。癞痢他们回来了,让他们也等着。”
言罢,出门,去了梁氏药铺。
买配制鱼饵的药材。
这回,赵景阳一次性买光了老梁的存货——没办法,兜里有钱儿!
买了药材回来,太阳已是落山,天色渐渐昏暗。三毛、癞痢、二牛,都回来了。
六个框。
说是五个,料来那老板手艺精湛,作的快,多作出一个来。
这筐,一面稍平,一面弧,就像个望月;稍平的这边,左右各安了一条一寸宽的竹编。
就是个背筐。
因是木桶改来的,不漏水。
见人都在,赵景阳道:“都过来。”
往院子中间一坐,让小子们围着他,说:“卖鱼的买卖能做。老子今天上午跑了一上午,谈成了十七笔,共接近一千斤的买卖。”
听了这话,懂事儿了的几个大孩子,如癞痢、二牛,立刻裂开了嘴,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赵景阳道:“这框,就是咱们以后运鱼的筐,要的就是鲜活。”
“五天。”他伸出手:“五天后,咱们准时供货。”
“在这之前。”他说:“咱们得在院子里挖个水池,鱼要活的,捉了背回来放池子里先养着,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