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赵景阳伸手。
这边两个,便坐了赵景阳旁边;另外三个,则坐了对面。
便听对面一人说:“咱们几个虽是同行,作一样的买卖,吃一个路数的饭;虽然上头搞的凶,但咱们一直以来,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
“倒是不曾想到小赵兄弟开宴请我们做客。”
他这里正说着,旁边一人不耐烦道:“废话少说,三毛那小赤佬说了,你有笔大买卖要跟咱商议,老子我时间紧,有屁就赶紧放!”
赵景阳呵呵一笑,站起来,拍开酒坛的封子,笑眯眯给每人倒了一碗酒,然后道:“莫急,大买卖自然是有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喝着吃着,咱们慢慢来。”
说着话,端起酒碗示意一番,咕嘟嘟一口闷。
然后拿了筷子,夹起碗里的肉就望嘴里塞。
其他几人一看,也不客气,喝酒吃肉,倒是显得一阵热闹。
“看来小赵是发了大财了。”最先说话那人喝着酒,叹息道:“得亏没忘了我们呢。”
正说呢,桌边的狗探头探脑叫唤起来。
赵景阳哈哈一笑,端起半碗酒,伸手扣住狗头,狗嘴大张,半碗酒就给灌了下去。
几个孩儿头看的有趣:“小赵兄弟的狗还能喝酒?”
赵景阳脸上笑容一收:“我这狗不但能喝酒,还能死呢!”
便见那狗忽然哀鸣,浑身抽搐,一块狗脸扭曲,仿佛酸甜苦辣交缠,三五个呼吸便缩成一团,死了。
一下子,桌上安静了。
五个孩儿头看着面前的酒碗,个个脸色煞白。
赵景阳慢条斯理踢了踢死狗,道:“还没完呢。”
就见那狗的嘴巴忽然张开,一条指甲盖大小的花花绿绿的肉虫从狗嘴里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