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阳这才打了个响指。立时,见王团座脸上的青紫之色潮水般褪去,迅速竟已恢复常色。
他只觉得体内的痛苦,没来由瞬间消失,然后浑身虚脱,禁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气。
赵景阳没管他,伸手捉起桌上的电话,拨了几圈:“阿文,你来我书房一趟。”
然后坐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王团座:“人心不足蛇吞象,我好好与你交朋友,你不愿意,那便换个法子。”
“我这蛊虫无解,但凡我一个念头,便教你立时暴毙。”
“想活下去,就乖乖听话。否则便天涯海角,我念头一动,你飞天入地也逃不了!”
王团座本就是个草包,此时哪里还有半分气魄?蜷缩着瑟瑟发抖。
不多说,阿文进来了。
一进来,看到地上瑟缩的王团座,神色稍动,然后与赵景阳道:“景爷。”
赵景阳指了指王团座:“我对这厮太好,以至于他胃口大开,竟想染指瀚海。”
阿文眉头一耸:“该死!”
赵景阳摆了摆手:“这厮的身份挺有用,死了可惜。如今他为我所制,我只念头一动,他就得死。我打算让你跟着他身边,给我牢牢看住他。”
阿文一听,吃了一惊,随即面露喜色:“景爷,便是跟着这厮,寻机夺了税务总团么!?”
这!
赵景阳反倒吃了一惊,不禁指着这小子:“好小子,老子教你们平时办事学会发散思维,你这思维发散的够宽广啊!”
却微微摇头:“税务总团哪儿是那么好夺的?这厮虽是税务总团的团座,但税务总团它却不姓王!它姓宋!”
道:“我要你跟在他身边,是监督教他别起了小心思;务必要他在这个位子上坐的牢固稳当。”
“对于税务总团的武装和它的权力,我并无染指的想法,至少一段时间内不会有这念头。”
“看牢他!禁止他有任何离开这个位子的想法,帮助他牢牢把控税务总团;对我们来说,是最合时宜的买卖。”
阿文听罢,心中有了底,点头:“景爷,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