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一愣,想了想,道:“我听说烟土可以止痛。”
赵景阳哈哈大笑:“是啊,烟土可以止痛。痛的烦躁难安,痛的难以忍受,便抽大烟以镇痛。”
容定坤倒卖烟土,不知害了多少人;这回教他儿子尝尝烟土的滋味,也算是先给他一个报应。
此事落定,赵景阳轻松一笑,说:“去王宅。”
王团座那边,赵景阳一如既往;差不多每个星期,都要去两到三次。
谁都以为是赵景阳跟王团座哥俩好,但却不知道,是因为嫂子太美。
到了王宅,门前的卫兵见下车的是赵景阳,连忙上来:“景爷,您来了。”
现如今,王宅上上下下,哪怕是洒扫的妇人,都是赵景阳的人。
自从阿文被派到王团座身边,成为他的副官,便陆陆续续,以瀚海的人替换了王团座的警卫和王宅佣人。
王宅还是王宅,王团座还是王团座;但王宅早已在赵景阳的掌握之中。
“景爷。”阿文一身笔挺,咧嘴直笑。
赵景阳捶了他一下:“笑个毛线。”
说着往里走。
道:“我那位大哥这几天没闹腾吧?”
阿文道:“很安静。除了抽大烟,就是看戏。我随时跟着他,不论到哪儿。”
赵景阳笑道:“你做事我放心。”
王团座被赵景阳下蛊控制,之后便开始摆烂。原先这厮是不抽大烟的,现在也抽上了。
除了每隔几天例行公事,去税务总团瞧几眼,多的时间便流连于抽大烟和灯红酒绿之中。
尤其喜欢看戏,看悲剧。
也不知道是不是把自己代入了进去。
赵景阳每隔几天来一趟,而每三五趟,便要让他重新体验一下蛊虫发作的痛苦,以此为警告。
免得时间一长,给他错觉——以为那种生不如死只是幻觉。
进屋,便见王团座正躺着云山雾罩,抽大烟呢。赵景阳一进来,这厮便如触了电,丢了烟枪跳起来就告饶:“别,我服了,别让那玩意儿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