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然抿了抿嘴,恨恨的看着赵景阳,道:「不就是给你下了点药吗?不就是挂了一块致幻的镜子吗?你居然打我!除了我姑姑,从来没人打过我!」
然后昂起脑袋,说:「你是谁叔叔?!再乱说,我...我...」
「你怎样?」赵景阳饶有兴致。
羽然瘪瘪嘴,哼道:「我不就是想把你逼走嘛...」
便是个恶作剧。
赵景阳倒是看出来,这小姑娘虽然有点不着调,但并不真的十分恶劣——当然,她这手段,也足够恶心的了。若是换个人来,吃不住药劲,又被那镜子一照,陷入幻境之中,多半会做出一些出格的行为。
那药既带春意,又让人闹肚子。到时候一张老脸丢尽。
想想一个准将指挥官,出了这么大的丑,以后怕是没脸抬头了。
于羽然而言,只是个恶作剧,并不伤人性命;但对着了道的人而言,后半辈子怕是再无脸面了。
——以这小公主的手段,必定宣扬的到处都是。
当然,赵景阳的手段也不差;对这样的小公主而言,十几个巴掌的屁屁,一定让她铭记在心,一辈子恐怕都忘不了。
一番闹腾,等到气氛跌落;羽然便起了好奇之心。
她不禁问赵景阳:「我那个药是好不容易才搞到的好货,你是怎么抗住的?」….
说:「你是不是偷偷倒掉了?」
她盯了眼空杯子,又四下里脚落查看,还跑到窗户前,往下张望,皆不见水渍。
她挠了挠脑门,又把镜子摘下来,拿到赵景阳面前,晃来晃去,越晃越惊讶:「这东西果然也对付不了你!」
她居然沉思起来。
赵景阳弹指一栗,敲的她哎哟跳起来,道:「你又打我!」
赵景阳
道:「是不是在想下次该怎么对付我?」
「你怎么知道?」她脱口而出。
办公室里,连苏舜卿都憋不住笑了起来。易钟灵就更不必说了。
「谁在笑!」她跳脚:「再笑,我撕烂她的嘴!」
但还是笑。
羽然泄气,破罐子破摔,把自己摔进沙发,赌气道:「你们给我等着,我有的是手段,一定让你们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