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蜀山的宿老不禁叹道:“这封印的奥妙,简直高的没边儿。我琢磨来琢磨去,每每都有收获,可就是看它不明白!”
道玄真人微微颔首:“这位赵景阳先生的修为,越是琢磨这封印,越是高山仰止。”
瑶池宫主妙目流转,颇是有些上心:“这般手段,我前所未见。不曾想这天底下,竟然出了这样一位人物。”
“看来我远在昆仑,到底与中原脱节,孤陋寡闻了。”
殷若拙笑道:“非是宫主孤陋寡闻,实是这位赵景阳先生颇没来由。我与道玄师兄也不知他是哪里冒出来的人物。”
一旁的田不易心下有些焦躁。
林天南等人都这样了,眼看没十来天了,你们这儿还有闲心说别的,快想法子救人啊!
他正急着呢,道玄已把话引到他身上来了。
便听道玄说:“先时田师弟在苏州,我传讯予他,本意请那位赵景阳先生到此一晤,不曾想那位赵先生顺着另外一条线去寻这怨念煞气的根底,尚无消息,田师弟没能见着他,实在有些遗憾。”
田不易便道:“听月如说,那位赵景阳先生是去东海寻蓬来派去了。”
蓬来派?
瑶池宫主不禁道:“蓬来派亦是古传的大派。莫非这怨念煞气,与蓬来派有关?”
说着若有所思,道:“蓬来派既修正法,亦不排斥旁门,若说与蓬来派有关,倒也有些道理。”
然后摇了摇头:“可惜蓬来派游离在中原之外,与瑶池宫几无交集,我亦不知蓬来派具体何处。”
便道:“这怨念煞气非同寻常,若有三五年,未必不能想出法子。惜乎只余十来日。看来这解咒的法子,还得寄托在那位赵景阳先生身上。”
闻此言,许多宿老皆是颔首,深以为然。
田不易颇是无语。
这里掉个头,又把希望寄托回去了。早知道这样,就不把林天南他们带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