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东洋人,对此非常热衷。他们有更好的机器,更大的本钱,并且可以通过外交手段逼迫地方官员,与之勾结,已经有不少小纺织商人被他们挤破产。
“我选择去东洋留学,一是东洋距离近,与我们有一定的共性,可以得到更直接的启发;二是东洋对我们的威胁很重,这一点我深有感触,我想去看看,这东洋人的根底,到底是什么。”
无疑,白雄起是个有能力、有眼界的人。
抛开他的权力野心不谈,就谈吐、见识而言,是陆恒所接触过的人物之中的第一流。
陆恒笑道:“此言倒也不错。东洋人几千年来,皆是神州附庸。无论经济、政治还是文化,皆受到神州的莫大影响。如今东洋人爬起来了,许多有志者都意图从他们身上得到启发。”
却话音一转:“不过东洋人是东洋人,神州大地是神州大地。他们的东西可以借鉴,但绝不可能完全适合咱们这片土地。”
白雄起目光一闪:“去其糟粕取其精华?”
陆恒笑了笑。
正这时,陆恒看到金铨进来了。
便道:“白兄稍待,我去见个人。”
白雄起顺着陆恒的目光:“这位是...”
陆恒道:“他叫金铨,是袁宫保的心腹幕僚。”
说着,出了包厢,往金铨去。
白雄起心下转动,忙道:“既是袁巡抚幕僚,当拜见一二。”
便跟着陆恒追了上去。
陆恒瞥头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心思,不多说,上前拱手:“金先生,早啊。”
金铨哈哈一笑:“陆老板也早。”
白雄起凑上来:“金先生好。”
金铨一怔,看向陆恒。
陆恒道:“这是白雄起白兄,金陵白家的俊杰。”
金铨打了个哈哈,笑道:“你好你好。”
照了个面,白雄起很明智的走开了,陆恒便与金铨进了他专属包厢,各自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