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战战兢兢进来个管家模样的。
“你去,把县里数得上的官儿,都以黄老爷的名义叫过来。黄老爷的叔爷爷我,要见见他们。”
管家口干舌燥,望向黄四郎。
黄四郎给他施了个眼色,叫他快去。
陆恒便拉着黄四郎的胳膊:“走走走,屋里坐着。”
进了屋,又说:“干看着作甚?还不叫人奉茶?”
黄四郎又连忙大喊几声,叫人上了茶水。
上茶水的姑娘,面如金纸,怯生生把茶端到陆恒面前。
陆恒大马金刀往椅子上一坐,接着茶碗喝了口茶:“咦,你这茶挺有味道,是鹤顶红还是什么来着?”
黄四郎面色僵硬,哪里说得出话来。
陆恒又喝了一口:“嗯,味道有点怪。”
早说了,身怀服食之术,陆恒的肠胃,是什么都能消化。吃毒药跟吃饭吃肉没有什么区别。反倒是毒药蕴含的‘营养’,比寻常的饭菜更高。仅次于上好的药材。
只不过毒药不大爽口,吃起来味道不好。
这黄四郎倒是个精明的角色,不动声色之间,给陆恒下毒。可他哪里知道,陆恒是肚子跟个核反应堆似的,甭说区区鹤顶红之类的毒药,便是把氰化钾、浓硫酸、王水这种东西当饮料也只等闲。
“来,过来让叔爷爷看看你。”
黄四郎立时往后急退。
可陆恒伸手一抓,一股真炁扑出,将他卷到面前,伸手按在他肩膀上,立时,骨头碎裂的声音伴随着黄四郎的惨叫,响彻连天。
黄家许多人,围着这屋子,听到黄四郎的惨叫,也不知有几人担心、几人暗喜。
不多时,那管家把县城的官儿请来了。
等这些人进来,见着瘫倒在地上的黄四郎,见着大马金刀的陆恒,想到刚刚走过的满庭院的尸体,皆已吓得面无人色了。
“你,”陆恒指了指管家:“把门关上。”
管家如逢大赦,忙要出去,顺手把门带上。
“谁让你出去了?”陆恒道:“屋里不能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