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村民:“哪些该死!”
村民们此时认得了好坏,即一一出来指认,将胡刮皮家该死不该死的分辨清楚。
除了些做长工的,胡刮皮家个个该死。
便他那肥猪般只十来岁的儿子,也是该死的货色。
不需人说,陆恒便知道,这肥猪不过十来岁,便欺男霸女,曾将一户村人搞的家破人亡。
既是分辨清楚,无需多言,任凭胡刮皮那泼妇婆娘怎么叫唤,只一巴掌全打死了账。
最后言说:“这贼人家的财货、土地,村民自分了去。却须得平均分来,谁也不可多,谁也不可少。我不管此贼曾占了谁的田,欺了谁的人,说均分便均分。”
他这里如此厉害,展现神仙手段,村民哪敢不从?便心里不愿,也不敢违背。
实是快刀斩乱麻的道道,陆恒没时间这里跟村民们掰扯。
便进了屋,取了胡刮皮得自那妖道的法器,是个古拙铜镜。
早先陆恒在胡刮皮家看到的那一抹灰黑之炁,便源自于这镜子。
此时拿到手中,仔细一瞧,立时心中通透。倒也不见得这镜子多玄妙,一个是能感应根性,照见可修行的苗子;二个是里面承载了一道妖道的真炁,一旦激发,便如妖道一击。
难怪当初陆恒觉察危险。
当时陆恒实在弱小,若吃此一击,还真抵不住劲儿!
便施展真炁,将妖道内藏镜中的力量驱散,自己则藏了一道真炁进去。琢磨着拿回家里,保家卫宅。但凡自己不在家时,有个护应。
拿了镜子出来,陆恒瞥了眼熙熙攘攘的村民,目光在人群中马良身上多落了一秒,即举步当空,呼啸而去。
且不说村民如何分那胡刮皮的家产。
单说陆恒出了胡村,先是回了半山腰一趟,将藏了自己一道真炁的镜子搁在家中。与花妈妈招呼一声,这才出门,往深山里走。
......
妖道卷了小虎,好不容易甩开陆恒,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他自忖这八百里大云山,除了山神,无人可以敌他,却不料这回竟撞到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