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分说,取来鞭子,一顿好打,把金吒打的皮开肉绽。
金吒却也硬气,不曾哼一声。
孔宣见状,只觉无趣,道:“小儿倒也是根硬骨头。”
金吒却露出怜悯之色:“前辈今日打的畅快,来日却要百倍偿还,呜呼哀哉也!”
孔宣不禁切齿:“你这小儿,难道以为我不敢杀你?!”
金吒道:“我师乃天帝,你如何敢杀我?”
孔宣闻言一怔,片刻后喝道:“你说什么?!”
金吒道:“我师,天帝也。”
孔宣神色微微一变:“可是姓陆?”
金吒笑道:“然。”
孔宣神色微沉,来回走动几步,喝道:“你师是天帝又如何?我孔宣莫非怕了他不成!”
金吒道:“那倒不是。前辈金仙之尊,便这方宇宙没有容身之处,亦可去另方宇宙存身。”
孔宣面色发黑:“你说我是丧家之犬?!”
金吒摇头:“不敢。前辈这里,阻了我家君侯这么长时间,教我家君侯吃了大亏,按说这因果也该了结了。此间封神之后,天庭镇压寰宇,前辈何必死磕?这里不若放了我,我在我师面前与前辈美言几句,是时封前辈一个大官,岂不妙哉?!”
孔宣闻言,心中踟蹰。
金吒的话,无疑点到心坎上了。
这大势如此,成汤将亡;但凭他一己之力,终归无法挽回。那截教、阐教,哪里是好相与的?
今日来个云霄,摆下一阵,便教他如此狼狈;来日又来个什么霄,又什么厉害手段,他万一抵挡不住,又该如何?
毕竟出身不凡,孔宣知道这天地间许多秘密。
知道那天庭,而今因陆恒之故,颇具吸引力——上回去见母亲,母亲便仔细提过,言说若有机会,最好入那天庭,位越高越好云云。
这里金吒说起来,他便心动。
念头转动之间,忙打出一道五色光华,将金吒从旗杆上放了下来。
又解开禁锢,治疗伤势。
然后笑道:“各为其主,切莫见罪。”
金吒道:“岂敢,岂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