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畅把脸一肃,有板有眼地说:“杨队,我认为我们应该紧紧抓住曾建明不放,想方设法找到他私下购买奎尼丁的证据。”
顾晓桐蹙着眉头说:“药店没奎尼丁买,而卫生院又没录取曾建明的身份证,也没有监控,我们怎么找他购买奎尼丁的证据?”
舒畅说:“问题就在这,凭身份证和监控,我们无法找到曾建明购买奎尼丁的证据。就因为这样,我们才得另想办法,另辟蹊径。”
顾晓桐问:“另辟蹊径,怎么个辟法,你倒是说说呀?”
舒畅寻思了好半天才说:“要不这样吧,我们再去医院找那位男医生了解情况,看看他能不能提供认识的买药人,然后再通过这些买药的人来追查曾建明。这办法算不高科技,不过有可能管用。”
顾晓桐瞪着舒畅问:“为什么上午在医院的时候不提出来?”
舒畅故作委屈地说:“顾晓桐,这你真不能怪我,当时我压根就没想到这事。你要真怪我,就怪我的脑子好了,谁叫它突然就断路了。”
顾晓桐吊着嗓门说:“这就奇了怪了,怪脑子跟怪你有什么区别,难不成脑子不是你的啦?”
舒畅咬文嚼字道:“脑子就是脑子,我就是我,这是两个概念。”
杨建刚瞧瞧舒畅,瞅瞅顾晓桐:“好了,你们俩就不要练口才了,我没心情吃。老实说,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找到曾建明购买奎尼丁的证据。明明知道凶手就是他,都迟迟找不到证据,真是憋气啊。”
顾晓桐连忙安慰道:“别急,杨队,我们一定能找到证据的。”
舒畅瞅着支队长问:“杨队,我刚才提的建议行不通吗?”
杨建刚答道:“我觉得成功的可能性不大,曾建明毕竟不是镇上的人,认识他的人不多,那个时段买药的没多少,遇到认出他的概率实在是太低了。打个不算恰当的比方,就是大海捞针,几乎不可能。”
“说的也是。”舒畅寻思了下说,“要是实在想不出别的法子,就死马当活马医好了,没准还就撞上大运了呢。”
顾晓桐附和着说:“也是,要没效果,还可以再想别的办法嘛。”
杨建刚半开玩笑地说:“到时一无所获,可别垂头丧气哦。”
顾晓桐打包票:“杨队,我绝对不会这样。”
“我也是。”舒畅拍着胸脯说,“即便徒劳无功,我也不会叹一口气。你们谁要发现我叹气了,就举报我,然后我请你们吃饭。”
顾晓桐诙谐地说:“就凭这顿美味佳肴,而且还是白吃,我也要时时刻刻关注你。舒畅同志,你可得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哟。”
舒畅冲顾晓桐使了个眼色:“放心吧,我才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呢。”
杨建刚打趣道:“富二代也有抠的时候,这倒是让我大开眼界喽。”
舒畅故意把脸一肃,一本正经地说:“杨队,请下命令吧。”
杨建刚假装无奈地苦笑了声:“到现在为此,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也就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行,那我们立马出发吧。”
“是,杨队。”舒畅从椅子上跳了下来,郑重其事地向支队长行了个礼,安慰似的说,“别灰心,希望还是有的。”
“谁灰心了,逗你玩都不知道,弱智!”杨建刚起身拍了下舒畅的脑袋,故意绷着脸说,“我可是你们的队长,就算遇到天大的挫折,也不会灰心丧气的。好了,不说了,出发!”说完转身走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