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潇潇揉着胯骨缓了缓,没有答话,不知是疼的不想回答,还是觉得有几分羞愧,不想要回答如此之糗的事。
直起身,小碎步快步向前径直出了家门,武潇潇只觉得脸庞有些微微发烫,真的是太糗了,怎么能够出神到直接撞到了桌角呢。
“快走吧,别磨蹭了。”武潇潇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卫晨浩有些摸不着头脑,摸着后脑勺挠了挠,摇摇头也出了门去。
过了两日,凌安楠接到了纪政阳的电话,说是对李少鹏的生平调查已经出来结果,让凌安楠过去警局一趟看有没有什么值得挖掘的信息。
时隔三天又踏入警局的小院内,凌安楠不似初来时的兴奋,反而变得有几分平静悠哉。
城市渐已入秋,树叶开始变得枯黄,踏入四季轮回的最后一步,尘归尘土归土。在这座城市里,一整个家庭被杀害,这才过了几天,平静的城市里连几分波澜都已不见。
陌生人的切身之痛,没有发生在自己身边,又如何能够感同身受呢。这也是为什么凌安楠不算是那么信任心理治疗的原因,各有各的根结,单单只凭寥寥几语就想要劝服患者,太过困难了些。
“凌教授”,纪政阳双手插在衣兜里,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身体松松的靠在墙上,站在一楼的大厅处,似是专程等待着凌安楠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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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安楠走进停下了脚步,“纪队长。”
纪政阳的脸色有着几分严肃,更有着几分忧虑,本应脚不沾地追查线索的刑侦队长居然站在大厅里发着呆等待自己,凌安楠心下了然。
“纪队长,应该都有结果了吧,你且说说李少鹏背景摸排的结果,潇潇说你们把李少鹏生前所有产生过纠葛的女性都筛查了一遍,结果如何?”
纪政阳示意凌安楠先上楼,边走边说,“我们根据所有调出来的酒店记录资料,列出了一个名单,然后在名单上的人周边交叉搜索有没有符合嫌犯特征的嫌疑人,也是奇了怪了,连一个可供怀疑的人都没有。”
“我们甚至将犯罪嫌疑人的年龄区间划分的更广,从二十岁到三十五岁,但是从工作经历和不在场证明来看,没有任何人足以进入我们的视线。”纪政阳脚步重重的踏在台阶上,回声飘荡在楼道里,似是一声声叹息。
纪政阳心有不甘,都说中国警方若是想,就没有抓不到的凶手。可是到目前为止,凶手只有一个模糊的背影,一捞一大把的身形。可是这个侦破的过程,着实是把纪政阳难的不。
“监控记录呢?上次李尤不是说在追踪凶手的路线吗?”凌安楠抬头望了望转角处的监控探头,想起了之前的视频录像。
听到监控记录,纪政阳直摇头,“说起录像,我真的是一肚子的火啊,别墅区算得上是在城市的郊外了,监控摄像并不算是无死角覆盖,再加上别墅区不远处有一片老旧的居民区,监控录像中,只能看见嫌疑人身穿维修工的衣服从监控死角中走出,但是把周边所有的监控视频调出来都没有找到和嫌疑人身形相符的怀疑对象。”
“像这种比较老旧的社区,监控力度不算大,死角到处都是,我们这两天也进行了挨家挨户的搜查,一无所获啊,不光是没有找到嫌疑人,连个目击证人都没有。我甚至都怀疑凶手是不是凭空出现的。”
纪政阳的语气有一种说不出的挫败感,就像是重拳击在棉花上。
凌安楠神色恬然的拍了拍纪政阳的肩头,“纪队长,我们先进去吧,让我再看看监控视频。”语毕,凌安楠就率先推开办公室的房门,迈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