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宁很意外:“你也要去?”
看着江晚宁的眼神,谢云阳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我去靖州很奇怪?”
江晚宁老实点头:“很奇怪,你可是整个京都城里最最最懒惰闲散的王爷,我家谢辰瑾清闲就只清闲生病的这两年,而你,清闲了二十年!”
“并且现在靖州那边的情况很不明朗,或许就是传染性极高的疫症,你为何要去涉险?你皇帝爹强迫你去的?”
除了不可违抗的圣旨外,江晚宁想不出理由了。
“不。”谢云阳一脸正道的光,“我自己主动请缨的。”
实际上谢云阳是被江俏俏前些日子的话给刺激到了,那小丫头说的对,他身为皇子,不思进取不理政务成天溜猫逗狗就是一皇家蛀虫。
上次父皇有意让他调查睿皇叔的遇刺案,也被他故意装病推脱掉了。
这次他一定不能退缩,做出个样子来让江俏俏看看,他谢云阳是堂堂皇子,不是酒囊饭袋!
但江晚宁并不知晓他的心理活动,听到是他自己主动请缨后不禁苦笑。
这谢云阳真是没有定性,想一出是一出,前些日子一副要跟着俏俏弃政从商挣大钱的样子,这文玩门面还没支棱起来呢,又准备来干出点政绩了。
“行吧,就算是你主动请缨的,你这算是正儿八经为国解忧,为民排难的好事儿,可以当面给俏俏说嘛,你是不是觉得直接把她从相府喊出来不好意思?你等着哈。”
江晚宁说着随手拉过一个门房:“去把三小姐喊过来。”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谢云阳没法阻止门房已经领命跑了进去。
“皇婶你要害惨我了。”谢云阳苦着脸站在马车旁。
嗯?
江晚宁脑子里的问号还没打出来,一道鞭子从相府门内抽了出来,打在她面前的地上,把地面抽出一条痕迹。
接下来江晚宁终于知道谢云阳为何不当面给江俏俏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