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拉拢东武侯过来,那便是拉了一座金山过来,还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山。
许是看到他眼底的犹豫,江晚歌缓缓在旁开口道:
“年龄是大了点,但年龄大的人懂得体贴人。”
“确实是从军营里出来的糙汉子,但在军营里摸爬滚打的人身体康健,身子底子好。”
“是顶着侯爷的名头经商,那不刚好和俏俏门当户对嘛,白姨娘的母家也是经商的,没准俏俏同这位侯爷能有许多经商的话可以聊呢。”
同样的话从江晚歌嘴里说出来,就好像变了一个味道。
那些贬低东武侯的话一句句都成了他的优点,旁人没有只有他东武侯一个人独有的优点。
“歌儿说的这些似乎也是那么回事儿。”江浩文逐条听着,觉得悦耳舒服了许多。
江浩文微闭上眼冥想了一会儿,随后叹道:“你白姨娘肯定不会同意的。”
“为何不同意?”江晚歌撇撇嘴,“父亲,你可知俏俏私自出城这几天外边的人对相府三小姐的风评有多差吗。”
“那些个小姐家里的姨娘嬷嬷都嘲笑我们相府,说三小姐想男人想疯了,不仅在相府门前拦住宁王,还一路追到靖州去。”
“这些还算是好的呢,有些嘴巴臭的,脑子龌龊的明里暗里说俏俏早已不是完璧之身,否则靖州疫症那么严重的地方她为何要跟着去?分明是和宁王私定终身了才想着跟他到底。”
江浩文惊了,重重拍着身边的桌子:“这是什么狗屁猜测!这些个人背后嚼舌根就不怕遭报应吗!”
江晚歌没有说话,半晌幽幽道:“父亲确定俏俏没有与宁王私定终身?”
“这……”江浩文确实没有深究过这个问题。
江俏俏回来后他只是考虑过她彻夜不归,私自出城,败坏了姑娘家的名声,却没有想过,她是不是真的同宁王发生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