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两还是没有圆房。
也不是没有同床共寝过,像现下这般在同一个枕头上睡觉的次数不少,都是谢辰瑾借口看书晚了,懒得走路赖在江晚宁房里的。
江晚宁也不拒绝,很坦然的让他睡在身边,自己也很自然的睡在另一边。
当然在江晚宁看来,这个‘睡觉’是名词,在谢辰瑾看来,这个‘睡’是动词。
每次谢辰瑾心里的魔爪伸出又对上江晚宁清澈无比的眼睛时,他都会觉得自己在犯罪。
慢慢的他心里的旖旎念头逐渐少了起来,两人好似同床入睡的好好室友,和谐安静,泾渭分明。
特别是在这种佛门重地,谢辰瑾更是心静如水,毫无杂念。
灯熄了,房内安静了很久,就在谢辰瑾快要睡着时,江晚宁的手缓缓覆盖在了他的大手上。
轻软的触感让谢辰瑾登时清醒:“怎么了?有什么动静?”
“没有。”江晚宁小声道,“就是我有点害怕。”
“放心,这寺庙内外都检查过,晚上厢房四周都有人监视把守,一个苍蝇都飞不进来的。”
“嗯。”江晚宁往他身边凑了凑,“我觉得我是很久没有在山里过夜了,一时之间有点不适应,认床。”
细想下来,她上辈子和这辈子都没有在山里待过。
谢辰瑾害怕的是有人对她下手,陷害或者谋杀她。
而江晚宁根本不在意那些人为的危险,害怕的则是山海经里的各种志怪传说。
没办法,饶是是医学博士,依然是在看聊斋志异的童年里长大的。
谁让电视里的那些精怪都出现在深山老林里呢。
江晚宁脑子里把各式妖怪过了一遍,下意识的往谢辰瑾身上贴近了些。
这下谢辰瑾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