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现世报!”
“不过你早该与他一起同死!我竟没有能力早些让你陪葬,平白让你多活了这么多年!”
江晚宁听得一头雾水,“‘他’到底是谁?!”
“你在说哪个?你到底有没有再听我说话。”
她太想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听媚姬的话这人死了?!
就在此时太后床榻边的小窗户突然被人从外边打开。
谢辰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破窗而入,眨眼间把媚姬摁在地上,反手控制了起来。
“快去看母后!”
谢辰瑾急声提醒,江晚宁不得不把心里的疑问抛到一旁,跑到太后身边重新为她挂上了营养液吊水瓶。
这次吊水刚挂上,太后就睁开了眼。
她早就被媚姬吵醒,但醒来后觉得身子重得很,眼皮好似灌了铅,怎么也睁不开。
但人的意识是清醒的,所以把媚姬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把哀家扶起来。”太后吩咐着,江晚宁忙把她半扶起后背垫起靠垫。
“你方才说哀家逼死了谁?!”太后也纳闷,怎么这个素未谋面的媚姬对她的恨意这般浓厚。
媚姬被谢辰瑾控制住,以脸抵地,她费力转着脖颈瞪着太后:
“还能有谁,自然是为了你们大凉殚精竭虑,宵衣旰食,最后却因你们大凉先帝和你的疑心,逼死的国师银柒!”
银…柒?!
好熟悉的名字,她好像听过很多遍了。
转瞬间江晚宁就想了起来,她看着谢辰瑾眼里满是疑惑:“西越国师银玖的先人?!”
谢辰瑾点头:“对,就是我曾给你说提出让外乡官员在感业寺祭祖的国师。”
呃,这银柒和媚姬怎么搞到一起的?!
一个是大凉国师一个是夜郎太后,这也太魔幻了罢。
太后也满是不解:“你到底是谁,怎会与银柒国师有关系。”
“我是谁,我是夜郎太后!”媚姬看着太后,脸颊尽毁的脸上额头逐渐出现一层层抬头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