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为储君而已,又不是登基。
鹿死谁手还未定,齐王殿下没准真可以与太子争一争,赢得最后的皇位!
那他们就要从现在开始为自己好好谋算,绝对不能只做个跑腿,侍候女人的。
想到这里江正业抬头看着和媛公主:“请问公主殿下,我们二人要怎么做才能得到齐王的倚重?”
和媛公主笑笑:“侍候好本公主呀。”
几个字把江正业心头燃气的雄心壮志瞬间浇灭。
他们这些天不就侍候着么,比府邸任何一个西越人都要卑微可怜的侍候着这位公主。
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遭受到了巨大折磨。
就这还不够,还要如此戏弄他们。
拿他们心里最重视的梦想和前程开玩笑么。
江兴业也感觉到了巨大的耻辱,他把拳头捏得紧紧的,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一拳打在和媛公主的脸上。
和媛公主瞥见他的拳头,笑吟吟道:“别急呀,本公主说的是实话。”
“你们想想,齐王为何要你们二人过来侍候本公主?还不是因为你们齐王有求于我太子哥哥,才让你们来哄我开心。”
“你们知道的,本公主与太子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只要本公主在太子和国师面前替你们齐王殿下美言几句,你们齐王定能心想事成。”
“届时齐王肯定会感念你们这些天辛苦,记住你们的功劳的。”
江正业忍不住抱怨道:“这些天我们对公主殿下是有求必应,这还不够么,公主殿下还想让我们做什么。”
和媛公主把玩着手腕上的珊瑚手钏:“你们是很听话,可做的事情没一件做到本公主心坎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