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对幕后指使者和媛公主他会怎么处理。
屋内安静的可怕,静得能听到银玖捏着江兴业脖颈的手在微微用力,能听到江兴业脖颈的骨头发出的咯吱断裂声。
江正业看着自己兄弟额上青筋暴突的濒死模样,身子一抖,瘫坐在了地上。
觉察到江晚宁的目光,银玖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他扭过头看着她,目光询问道:
“杀了他们?”
江晚宁扫了他一眼,轻声道:“不。”
银玖似乎对她的回答有些失望,长叹道:“你是大夫没错,但对谁都心软这个圣母病得治。”
江晚宁的注意力在江正业兄弟二人身上,没有觉察到银玖说的话有何不妥。
她瞅着他问:“和媛公主是主谋,你会袒护她吗。”
银玖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沉吟片刻道:“她所做的一切与我无关,若有人想报复她,也与我无关。”
“本国师不干预不参与任何与和媛公主有关的事,包括今晚,你是自己逃出去的,没见过我。”
江晚宁觉得有点好笑,这人是雷锋么,要做好事不留名。
“那好。”江晚宁笑道,“既然你不袒护和媛就把他们二人给放了罢。”
“你……”银玖暗自翻了个白眼。
女人就是容易心软,容易优柔寡断。
没等他想完,江晚宁继续说:“他们二人是我反击和媛的重要工具,这么好的工具人得死得其所才行。”
她神色平静,并未有任何愧疚或者不安的异样。
银玖心情好了些,觉得她终于有所成长了,笑道:“好,那这两人的命就给你留着了。”
说着他松开手,早已出气多进气少的江兴业重重倒在地上,晕厥了过去。
江正业上前去查看他的情况,掐了半天人中才把人给掐醒。
江晚宁盖着斗篷身子回暖了许多,冻僵的手脚终于能自由活动了。
她起身走到江正业兄弟二人身边,居高临下道:
“我与你们二人从未有过任何过节,这次你们竟为了自己的前程意图推我入地狱,从此之后我与你们再无任何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