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文沉声道:“现在已经不是你个人家务事这样简单了。”
“可能你还不知道罢,就在我和老三过来的路上,京兆衙门那边过来人,说今日晨起接到一男子诉状。”
“状告江家大老爷江浩成强抢民妇,把自己的爱妻和腹中孩儿圈禁在院中,造成他与爱妻被迫分离,自己的孩子也成了没娘的孩子。”
“那男子文采斐然,呈递的状词有理有据,把前因后果和时间节点说的是一清二楚。”
“我盘算过时间,里面所提到的时间与赵安秋投奔江家,和后来离家出走的时间点一致!”
“不但如此,那男子还带着一六七岁模样的男孩在衙门口口述状词。”
“那人自己说还不算,还教唆孩子哭诉找娘亲,听得围观百姓是潸然泪下。”
“现在衙门口已经围观了大群百姓,要衙门出来管管,府尹吕飞语已经派人过来准备请你回衙门了。”
“我过来之前先把人给安抚了,此时正在二房接待厅里坐着呢!”
江浩成犹如五雷轰顶,脸色铁青的站在原地,手里的佩剑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捂住眼睛,脚下连连后退:“天呐!天呐!”
江浩文作为局外人,要比江浩成要冷静上许多。
他命人把书房周围五米范围内都给围住,不让任何人靠近。
小声道:“大哥,你现在得冷静。”
“第一,此事的真实性有待商榷,我们不能只听信对方的一面之词,还得详细问问赵安秋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
“第二,千万不能冲动!这件事不仅是针对大哥你而来,而是针对整个江家针对相府而来的。”
听到这里老夫人稍稍稳住了心神,江浩武也扭头询问:“针对江家?”
经过前段时间众人对江浩武的冷眼相待,他在各处碰壁较多,心理素质也逐渐得到了锻炼,现在听到江浩文这般一分析也加入了冷静大军。
江浩文道:“我排查过,目前江家上下只有我们三个男人和母亲收到了信,其他女眷都还不知晓此事。”
“这说明,给我们递信的人他的目的是激怒我们几个能在江家说得上话的,能够处置赵安秋的人。”
“依我看,应该是朝堂里的对手打听到了大哥的秘辛,专门揪出来做文章的。”
“所以我们现在一定得冷静下来,不能被这封信耍的团团转,要以不变应万变。”
江浩成耳边的耳鸣声逐渐散去,他慢慢把头抬起来,满目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