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宁扯起嘴角苦涩的笑笑:“你做事严谨,哪怕真有人要找你的茬,是难找到把柄做文章的。”
“我这个人遇事不会忍耐,脾气暴躁,嘴巴还坏,随时就容易被人揪了错处去放大,就因为我才给了旁人可趁之机。”
江晚宁说着心里更加自责,别过头无声留下了眼泪。
“晚宁……”谢辰瑾把她揽在怀里,想安慰却又不知怎么开口。
他几乎没有见过江晚宁哭,就连失落受伤的表情也只有在有关江浩文薄情冷血的时候出现过。
谢辰瑾慌乱的用衣袖给她擦着眼泪,想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我争取这次被关起来的时候申请和你关在同一个牢房里。”
江晚宁:“……”
这是什么狗屁安慰。
她觉得她更想哭了。
“对了,方才你先下去是什么事啊。”江晚宁哭完后突然想起了这一茬。
谢辰瑾神情微异:“不是什么大事儿,好像是那位西越国师去王府拜访了。”
“啊……”
这人怎么到处都有他,方才慕容甫也问她与这国师有什么关系。
并且他不知道今个睿王府要与慕容甫协商吗,慕容甫出门前没给这国师说?!
这两人到底是不是一个国家出来的。
回到王府后,谢辰瑾把江晚宁放在府中,自己先去宫里负荆请罪加打探消息。
这一去就是四五个时辰,直到天黑都没见谢辰瑾回来。
“该不会又被软禁了罢。”
江晚宁站在窗前发呆,脑子里已经出现最坏的下场,睿王府整个府邸被斩首。
她和谢辰瑾带着众人跪在台上,一个个挺着啤酒肚的刽子手手起刀落,他们的脑袋次第变成皮球在地上滚……
就在此时有窗前的树上有人影在江晚宁面前摆了摆手,江晚宁回过神伸手就要去关窗。
那人眼疾手快地按住窗棱,从窗里跳了进来:“睿王妃可是在想睿王府的人能不能见到明日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