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语凝:“刚愎自用!”
但皇后也知谢辰瑾能说这话是因为他自身的能力,在带兵打仗这块,他确实是大凉翘楚。
“吱呀——”御书房门在此时打开了。
里面侍候的宫人与门口传话的宫人耳语一番后,通传的人出去,没多大会儿一年轻男子负手前来。
他慢悠悠的路过谢辰瑾和皇后,步伐轻松悠闲,没有任何紧迫之感。
甚至在路过谢辰瑾时还微微停顿了一瞬扫了他一眼。
皇后不免心惊,她压低声音道:“睿王爷在宫里说话还是谨慎些好,省得被人听了去,真成了挑起两国战乱的由头!”
谢辰瑾不言,紧盯着面前这道背影。
这国师,太奇怪了。
御书房里,大凉帝端坐在桌前,整个人几乎被成堆的奏折掩埋。
银玖在宫人通传时走了进去,闲闲地喊了一声‘陛下’,就算行了君臣之礼。
而后晃晃悠悠的在大凉帝面前寻了一个圈椅坐下,整个人云淡风轻,不见丝毫惊慌愤怒。
大凉帝打起精神,看着他:“许久未见国师,国师还是往日风采。”
他对银玖客气一方面是先帝遗言,另一方面他是真摸不透这位银玖国师。
远的不说,就看眼前。
昨日慕容甫死,哪怕与大凉无关,身为国师他也该着急才是,可偏偏面前的这位年轻人很闲适的模样。
对方越是这般大凉帝就越摸不准他要做什么了。
银玖打了个浅浅的哈欠,慵懒的翘起二郎腿:“本国师亦很久没见到陛下,陛下看起来颇为憔悴。”
“呵呵,国师见笑了。”大凉帝笑笑,从昨天开始就在想对策,又熬了一整夜,能不憔悴么。
银玖‘啧’了一声,往门外看了一眼,问:“陛下这是为如何处置睿王府而苦恼罢。”
他歪着头盯着跪在台阶上的谢辰瑾,声音轻松的不像话:“这事儿确实不好处理。”
“本国师带着太子和公主来大凉朝贡,本算是一桩见证两国友好关系的喜事,但公主莫名遇害不说,太子也无故坠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