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差不多一个月,正需要这两个月来安胎的。”
说到这里江晚宁一脸苦色:“你有没有想过换个太医?!”
“着杜太医开的药我都已经喝完好几贴了,每天还是那样子,不如换个试试?”
谢辰瑾瞅了她一眼:“你手里有没有安胎的好法子?!”
“没有。”江晚宁道。
在现代的保胎法子也就只有狂打黄体酮,要不就卧床休养,她现在已经是整天卧床了,可见红一直都没停止过。
碧叶端着新煎的药走了过来:“王爷,这是杜太医新开的安胎药,他说从今个儿起喝这一种试试看。”
苦涩的药味铺面而来,江晚宁忍不住干呕,只把自己给呕得眼泪汪汪:“还来?!这杜太医是把我当成试药人了罢。”
“王妃,您且再试试,万一有效呢。”碧叶把药碗放下从屉子里拿出蜜饯罐子,“这里有蜜饯,喝了药含在嘴里就不苦了。”
谢辰瑾见她如此难受,上前抚她的后背,“上次安平郡主问过注意事项,说是府里不要再放药材了,那气味也受不住的。”
碧叶忙道:“王府抄家重建后就没药材了,郡主交代后奴婢又带着丫鬟们里里外外收罗了好几遍,现在府里是一根药材棍都找不到的。”
“那怎么还是这样?!”谢辰瑾拿过药碗放在嘴边试了温,“不管怎么样还是得把药给喝了。”
江晚宁看着黑漆漆的汤药,捏着鼻子端着药碗一饮而尽,然后带着痛苦面具伸手:“蜜饯蜜饯。”
碧叶忙把蜜饯罐子递了过去,江晚宁连吃了好几枚才算缓过来。
谢辰瑾盯着她手里的罐子:“会不会是不能吃蜜饯啊。”
“大爷您饶了我罢。”江晚宁苦着脸,“现在我所有的吃食都是经你的手一一检验的,这蜜饯也是你尝过的。”
“要是没有这蜜饯,安胎药我是一口都喝不下的。”
“估计就是体质问题,有的人怀孕就是比较困难,估计我就是的。”
江晚宁虚弱无力的躺在塌上,觉得浑身从里到外的不舒坦。
谢辰瑾既心疼又无能无力,只能干眼看着她难受,恨不得替她受过。
傍晚,谢辰瑾去检查她的晚膳,碧叶忙完手边的事后,打开床榻旁边的壁龛冲着里面作揖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