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俏也是担忧白家才关心此事的。”江晚宁替江俏俏解释了一句。
白老爷道:“她这么大的姑娘是该知道些事了,省得成天在家里肆意挥霍,不知道挣钱的辛苦。”
“诚如俏俏说得那样,这段时间大凉以外各地商户纷纷联合起来对付白家。”
“若只是一处一个行业也就罢了。”
“现在西南的桑蚕丝织,西北的茶叶瓷器,东南的药材等等,只要是白家商业范围内,当地都不约而同开始针对白家降价。”
“只要是与白家同类型的东西,价格都比白家低那么五文十文的。”
“王妃别小看这五文十文的差距,大部分普通百姓过日子都是会精打细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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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爷有些疲惫地摇摇头:“在这价格战的影响下,目前这些地方白家的客源已经从原来的六七成降至不足一成,店铺也是一个接一个的关。”
“这些店铺可不是像此前在京都城里的那般,是王妃您以他人名义购买或者我们找相熟的朋友买,而是真正的贱卖,比市场价足低了一倍卖的!”
他满脸痛惜:“虽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但白家也架不住这般亏损呐。”
“老夫我也私下派白鹏他们去查探拉拢过,但此次商会里的那些人竟都视白家人为祸害的蝗虫,避之不及。”
“不管是宴请回暖客情还是打着协商行业价格的名头邀约,人家都不理我们。”
“有几个多年交情的老伙计偷偷问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说这次指使他们的人是他们得罪不起的。”
“不得已才过来打扰睿王妃的。”
江晚宁道:“白老爷客气,当时你我二人协议时就是想在双方危难之时相互帮衬。”
“虽然睿王府现下处境也不怎么好,但毕竟是皇家的人,有些事情做起来确实会比较方便。
白老爷道:“据说此次是一名叫乌善的商人伙同大家降价的,那些个商户前期降价的亏损,全由他个人掏腰包补贴。”
“可老夫经商这些年,白家商户开遍整个大凉,商会也组建了不少,没听说有这号人物呀。”
一旁正在算账的江俏俏听到这里猛地抬起头:“姓乌?乌鸦的乌?善良的善?这个名字好生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