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摆摆手:“我也不是经常这般的,就很久那么一次而已。”
江晚宁扶额:“那桐乡人为何说你死了?说你投湖自尽了?”
范文轩更加窘迫了些:“当年确实因为自己落榜,怀疑官府有黑幕投湖了来着。”
“可人在濒死之际总会有求生欲,也都会觉得生死以外没大事儿。”
“所以就、就喊人把自己救起来了。”
“家里人也一道觉得丢人,就算是我死了呗。”
“反正我们都没在桐乡住了,死不死的人家就看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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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次也是听说有人要去衙门验尸才赶紧跑回桐乡的。”
“谁知道会被验尸啊……是不……总不能我装死的最后却被仵作给划开肚子死了罢。”
一通解释下来,虽牵强但也附和逻辑,范文轩说完认真看着他们:“你们不会是衙门的人吧。”
江晚宁道:“我们是白家米铺的人。”
“你装死讹点钱拍拍屁股走了,白家两位老爷还在牢里待着,时刻准备着伏法砍头呢。”
“砍、砍头?”范文轩明显被吓着了,他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没那么大的罪吧。”
江俏俏想起这个就满肚子气,她掐着腰指着范文轩:“这事儿说到底就是你搞出来的!”
“你快随我们去东海府衙门!否则我舅舅被砍了头,我绝不放过你!”
范文轩挣扎不过,心里也带了些愧疚与不安。
一行人半推半攘的把他给架到东海府县衙,冯其章连连把来人检查了好几遍,确认那人被抬过来的人后,才板起脸。
他先把范文轩给训斥了一通,并罚了十大板子;
至于白家米铺,保证以后不再售卖霉米,合规经营后给解了封条。
江俏俏交了些罚金后,冯其章将白家舅舅和白鹏无罪释放。
白家米铺的事就是这样历经曲折却又出人意料的结束了。
范文轩挨了打,疼得龇牙咧嘴的扶着腰往外挪。
江晚宁拦住他问:“银玖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