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能传侧目看了他一眼:“听齐王的意思,你不相信?那另一则刚出的传闻你听到了吗。”
“什么?”齐王又问,怎么最近传闻这么多的。
“听守宫门的侍卫说,睿王听说外边的身世传言后气冲冲入宫,话里话外说着谋反!”赵能传声音提高了些,让人听起来气氛很凝重。
“哦,是吗?”齐王甚是平静道,“这两个传闻本王约莫着都不会相信的。”
自打上次在廷议里着了江晚宁的道后,谢泽这些天潜心在齐王府抄了成千上万遍的‘静’。
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要冷静,不能轻信旁人,更不能轻信睿王府的人。
所以他现在和赵能传一样,所有有关睿王府的传言都是持怀疑态度,并且不参与不发言不战队。
静看旁人行动,省得自己又成了出头鸟被父皇怀疑别有用心。
赵能传面上浮现出赞赏的神情,道:“身为皇子就该如此客观冷静,不跟风不轻信,单凭着情绪上头便与其他皇子起冲突可不好。”
齐王微微笑着,不附和也不反驳。
这是在影射太子了,他知道今个魏王和宁王两人冲进东宫与太子吵了一架。
赵能传起身在他书房里转了一圈,而后定在他的案几上看着满书案的‘静’字,幽幽长叹:
“要说诸多皇子里老臣最欣赏的便是齐王了。”
“魏王中庸没有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