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辰瑾用手指沾了一点珍珠粉放在舌尖舔了舔,答非所问:
“你们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愿意为了保持年轻吃这种东西。”
江晚宁努努嘴:“这有什么,在我那个时代有的小姑娘为了漂亮连骨头都敢削,更何况只是吃个珍珠呢。”
“削骨?!”谢辰瑾摇摇头,“为了变美削骨?我不理解。”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非与父母断绝关系需要削骨还父削肉还母,其他时候怎能随意支配自己的骨肉。”
江晚宁耸耸肩:“我也不理解。”
“诶呀,我的王爷方才我说的话你听到没,齐王谢泽被软禁了,据说还要被贬为废王不日封府离京。”
谢辰瑾‘啊’了一声:“这不是预料之中的么,你还惊讶作甚。”
江晚宁道:“我惊讶的是皇上居然还留着他的皇家玉牒,一般不是被贬为庶人么。”
“贬为庶人,你话本子看多了罢。”谢辰瑾道,“齐王毕竟是皇长子,他若贬为庶人,以淑贵妃母家为首的几个世家会闹的。”
“不过贬为废王离京也大差不差了,毕竟以太子与赵能传的心胸不会让谢泽好过的。”
江晚宁托着腮,不免感叹:“不过这俪贵妃真是太凶猛了,居然在早朝的时候直接闯金銮殿。”
“啧啧,我还以为还得等小半个月此事才会发酵呢。”
谢辰瑾道:“若非淑贵妃太过无情冷漠,她可能还不至于这般冲动。”
“不过此事了解后,俪贵妃这辈子也算完了,无法生养又闯了金銮殿,皇上容不下这样的妃子的。”
他把面前一堆粉色的珍珠粉挖起来投入香炉中,幽幽道:“这还只是才开始,往后太子,赵能传一个都跑不了。”
之前他是皇叔,该体谅忍让着这些‘小孩子’们;现在他既然不是太后亲生,那便不用再顾忌什么了。
死很简单,毕竟一个人只能死一次。
比起直接动刀子,他更喜欢看着胸有成竹的人作茧自缚。
更想让他们体会到慢慢被自己逼死,一点点陷入绝望的恐惧。
如此也算不辜负此前大侄儿们给他的绊子了。
齐王府
谢泽颓然地躺在院中,不修边幅。
他往自己嘴里猛灌了几口酒,烈酒呛得他咳了几声。
项南道:“殿下,夜里院子冷回房罢。”
谢泽胡子拉碴,面色潮红,一看就是深醉状态。
“回什么房,现在还有房可回吗,谁还管我睡在哪儿!”
这话是大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