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谢辰瑾乱想反思自己时,江晚宁睁开了眼睛。
她睁眼瞧见身边坐着的人,一个激灵起身坐了起来。
“你怎么起来了,伤势如何,还疼吗,给你打的针呢。”
一连串问题砸过来,谢辰瑾皱起了眉:“醒了就起来了,伤势已经好很多。”
“还疼,但不影响走动;手背上的针已经取了。”
他心里是不愿意的,可嘴巴还是将所有问题一一解答。
江晚宁给他把脉,检查了伤口渗血情况后才安下心来。
她想起一路上都想问的话来,“你怎么…随便放火箭?!”
“是不知道我们在里面关着吗。”
不应该啊,若不知道的话就不会往那院子放箭了。
谢辰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双臂环于胸前瞅了江晚宁老半天,最后才讷讷出声:
“你半夜私自出府,还与男子一道跑到荒郊野岭,本王还没找你问罪呢。”
为此他还对曲家人撒谎,说他与曲延秉烛夜谈,搞得曲家人现在以为他和曲延的关系好得很。
江晚宁道:“还不是因为要救白流苏姑娘嘛,她若少胳膊断腿了,容行不得哭死,那你不就少了左膀右臂?”
白流苏若有个三长两短,她该去哪儿找老道去?!
现在看这副样子谢辰瑾根本还没回复原样,还是那个对她冷冰冰的夫君。
虽然她不知道冷脸的谢辰瑾为何会给她递过来一壶水和一只烤鸟。
江晚宁抿了口水,三下五除二就把烤鸟给吃个干净。
食物带来的能量与熨帖让她整个人都舒坦了许多,她就势往后一倒,躺在草地上看着悠悠蓝天。
“睿王爷,您的属下什么时候能找到我们,接我们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