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宋某是听了你的劝,放下戒备对你全盘信任的!”
“可你是怎样对待在下的信任?”
江晚宁也在忍着脾气:“我说了我病情都还没诊断好,怎会给她说些丧气话?”
“你这人是不是太无理取闹了些,秦夫人先前要投湖是我拦住了她,你见到了不听前因后果平白冤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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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自尽去世了,你还是把这罪名扣在我头上?!”
“宋崚你是不是太过分了些,我与秦夫人无冤无仇的为何要撺掇她自尽?”
“你怎么不说她本身就有寻死的念头呢,比如之前她不就是要投湖的吗。”
很多事情她解释了一遍还不行,非得解释了又解释才能让对方勉强信任点儿。
但这样强行求来的信任太脆弱了,但凡有个风吹草动,不用挑拨直接就会崩塌。
宋崚沉声道:“卿卿她从知道自己生病被下了死症定论后,有时候会说一些她活不了几日的话,但每天还都是在用心活着,不曾求死的。”
“投湖那次她亦本无寻死意,只不过是身子不舒服行为有点失控而已。”
“但她居然在见了你几次之后就自尽了。”
“你要在下怎样相信你?!”
“昨日最后与卿卿见面的人是你啊睿王妃!这几天与她相见次数最多的也是你啊!”
宋崚的这般控诉听起来是很有道理的,因为江晚宁是最后一个与受害者相见的人,所以嫌疑最大。
可嫌疑最大就是凶手了吗。
红绒见双方僵持不下,出声说:“主子你与她多说什么,她只会躲在侍卫后边不敢出来!”
“可夫人却是不在了!”
宋崚本沉浸在前面的情绪中,听到这提醒后眼睛有了些精神,说:“睿王妃,你若不心虚你躲在侍卫后作甚?!”
江晚宁要被气笑了,还未等她开口身边有人扥了扥她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