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俏俏追着说:“就是!谁知道是不是你哪个恩客的,或许你连樊舒桐面都没见过罢。”
秦烟儿哭道:“两位姑娘,烟儿是被家里卖进花楼的,这些年当真卖艺不卖身。”
“你们既然能打听到我的身份应该也能把这个打听清楚的。”
“那晚上樊公子忽然一身血的从窗户上闯进来,后面还有人追捕,若不是我将他藏在浴桶里假装沐浴,他早就被人找到杀死了。”
“当时他在我房间里昏迷了五天,那五天我为了照顾他都给楼里的妈妈告了病假的。”
“后来他醒来后因为伤得太重没法立即行走,才继续住在我房里。”
“在此期间我与樊公子一直相敬如宾,未曾做过任何僭越之事。直到他那天傍晚说要离开,我送他走后没多久,他去而复返要了我……”
秦烟儿脸上泛起红晕,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我当时以为是他在那半个月的相处中对我心生爱意,舍不得我才又回来的。”
“当然我之所以同意了樊公子绝不是因为看上了他的家世,而是觉得他是位君子。”
“他在疗伤期间从未对我有过任何轻佻言语或者歧视,我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