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双方都还算理智,隔着院子围墙扯着嗓子骂谁都不主动跑出来对线动手。
期间郑婶子一直不承认在篱笆地了放鸡,也不承认推攘了小虎。
没有人证的情况下,桃娘也没法硬气的抓着对方去找村长,只能喊到喉咙干哑后轻啐着回了屋。
郑婶子见状也清了清嘶哑的嗓子回老巢了,她心道今个一吵这事儿算是翻篇了,这几天得小心些才行。
江晚宁听了半天口水仗,心下哭笑不得,安慰了桃娘几句。
“真是气人!吃我家种子还打我家娃!可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桃娘叹着气。
江晚宁道:“谁说没办法了?”
“等下次她再带鸡过来,我们抓她个现行不就行了吗。”
桃娘苦着脸:“怎么抓,往后她怕是更加小心,没准盯着我们入睡后才过来呢,我们总不能熬夜等她放鸡过来吧。”
“不用,我们可以等她自己不打自招,上门求饶。”江晚宁狡黠的转了转眼。
桃娘不明所以。
次日一大早,江晚宁照旧提着小棍子去扒拉田地,检查种子生长情况。
许是昨天郑婶子的鸡被带走的早,一些正在抽芽的种子‘鸡口逃生’在这天清晨显出嫩绿的青芽。
“太棒了!”虽不知是个什么种子,但看着豆大的绿芽江晚宁激动的不行,觉得马上就要大丰收。
这次她在田地里忙活了好大一会儿,出来后还安排大牛三兄弟轮番值守篱笆门,警防有人进去。
郑婶子瞧见篱笆门处的几个小子,恨得压根痒痒。
“不就是巴掌大点儿地嘛,还像个宝贝一样看着!”
说是这样说的,但她依旧惦记着把鸡赶进去找种子吃。
昨天鸡没吃饱,下蛋量都减少了,而他们一家子又实在不舍得喂鸡吃自家粮食,为了明个的鸡蛋郑婶子也要再把鸡赶进去。
“得把这几个小子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