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当官的没个好东西!一个芝麻大点的村头里正还要搞花花肠子!”
郑婶子开启嘴炮来一发不可收拾,越说越离谱,最后直接道:“里正你是不是与宁娘子有一腿?难不成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我说她一个外乡人怎么就能这么顺利的来村里避难呢,原来是这样…”
“啪!”
一个耳光打断郑婶子的话,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就连打出耳光的里正都被自己的行为唬了一跳,他涨红着脸低吼:“郑婶子!你说话嘴巴放干净些!”
“我与宁娘子统共见过两三次面,怎的就是你口中说的那般不堪了?”
“宁娘子一个带着遗腹子的女子能坚强的活下来本就不易!你怎能这般诋毁?”
里正是个落榜秀才,平时文绉绉的,但凡泼辣点的小媳妇儿都能呛他两句,他也都好脾气的忍让着笑笑过去了,但在有关个人清白与女子名节上特别重视。
郑婶子最后几句话是戳在他心肺管子上了,让他再没点耐心去听。
训斥完郑婶子的出言不逊后,里正又清了清嗓子道:“这手镯放在我那里,你们双方每天都可以去查看其安全。”
他看向江晚宁正色道:“我只是出于一个里正该做的而已,半点私心都无的。”
江晚宁叹了一口气,说:“方才郑婶子的话不但污了里正的名声也污了我的。”
“就像里正所说,我一个女子避难不易,多亏桃娘带我回来我才能活下来,既然郑婶子这般不待见我,那这次的协议就作罢。”
“我不再借郑婶子家的母鸡了,这手镯也不用抵押了。如此我与里正半分联系也无,想来是能证明清白了。”
说完她像是泄了气,半个扶着腰身往外走。
眼看到嘴的鸭子要飞走,郑婶子又气又急,她不断给成山使眼色要他去挽留江晚宁。
只是方才嘲讽里正与江晚宁的头是成山挑起来的,他现在想挽留也拉不下来脸。